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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片最顶级阵容,再也不会有了

来源:翻译官 时间:2021/8/5

5月22日,成为举国悲痛的一天。

91岁的“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99岁的“中国肝胆外科之父”吴孟超,相继离世。

当代神农、不老柳叶刀的人生传奇,同时画下了句点。

但,肉身消逝,精神永存。

福泽后世的开山巨人们,如明月高悬、星辰闪烁,光辉永远照耀着我们。

举国对二老的依依惜别,让我想到了一部电影。

一群同样闪耀的名字——

杨振宁、许渊冲、杨苡、马识途、郑哲敏、王希季、潘际銮......

16位均龄超过96岁的大师名杰们,联袂“出演”。

一样书写历史的精神——

山河破碎之际,知识分子们护送文脉火种,让一群年轻人得以知识报国。

在炮火连天、四海奔袭的苦难中,这群师生共同创造了中国教育史上的奇迹——

《九零后》

《九零后》,脱胎于豆瓣9.4的高分人文历史纪录片《西南联大》。

“感知五四以来自由独立君子尊严,聆听三千年上下家国天下未央之歌”。

带着我们重回那个战火纷飞、群星闪耀的时代。

不靠怀旧滤镜,没有鲜美肉体。

一张张刻着历史沟壑的面孔,调动鲜活如初的求学记忆,便贡献了今年最燃、最励志的青春片。

家国天下

寻常人家里,也许住着了不起的翻译家。

翻译出《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巫宁坤,早已过上了平淡安宁的老年生活。

但只要重提那段岁月,所有的激荡情怀就都回来了。

年,日本人沿着京沪线进犯南京。

扬州中学的礼堂内,17岁的巫宁坤听见校长宣布:

教师同学各自回家,学校就此解散。

所有人都哭了。

一位女同学上台唱当时最流行的歌曲:“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再次哼起当年旋律,97岁的巫宁坤依然难以自控地失声流泪。

战争的记忆,刻进了这代人的血液,也深刻地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年11月,一所特别的大学成立了。

清华、北大、南开,三校联合,在长沙建成一所临时大学。

迫于敌机轰炸,年南迁昆明,正式更名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智慧如云之清华、宽容如海之北大、稳定如山之南开”,当时全国最顶尖的三所大学,于遍地烽火中,携手护住了教育的火种。

全国各地最优秀的一批学子,从八方赶来。

天津的杨苡、南京的马识途、合肥的杨振宁、南昌的许渊冲、九江的潘际銮......

从死亡线上,辗转颠簸至昆明。

那时候,不管穷人家的孩子,还是富人家的孩子,男生还是女生。

所有人只有一个目的:救国。

小学毕业碰上九一八事变,中学毕业又遭遇七七事变的许渊冲说:

我的志愿就是要抗日。

联大的校歌里有一句:中兴业,须人杰。

王希季说:我就是想做一个人杰。

西南联大一年级不分院系,外文系的许渊冲和机械系的王希季成了同班同学。

同班的,还有物理系的杨振宁。

谁能想到,作为联大第一班的学生,他们日后会在各自领域内开创历史。

文科的许渊冲,93岁获得国际译联颁给首个亚洲人的“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

理科的杨振宁,年和李政道一起拿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工科的王希季,第一个让人造卫星上天的中国人。

战争和苦难,无限激发了这群年轻人的求知欲。

每个人读的仿佛不是书,而是救国的药方。

校园内,总是举行着各种各样的学生运动,反内战、倡民主。

为此,师生甚至不惜付出流血的代价,联大也因此被称作“民主堡垒”。

这种家国情怀,哪怕战争结束了,也仍旧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

年,26岁的朱光亚发表了一篇《给留美同学的一封公开信》——

“同学们,我们都是在中国长大的,我们受了二十多年的教育,自己不曾种过一粒米,不曾挖过一块煤。我们都是靠千千万万终日劳动的中国工农大众的血汗供养长大的。现在,他们渴望我们,我们还不该赶快回去,把自己的一技之长,献给祖国的人民吗?”

受此感召,大批海外学子陆续归国。

年,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年,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

“两弹”的研制,前苏联用了8年,美国用了6年,法国用了4年。

中国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只用了2年8个月。

可以说,没有这批归国学子的先进经验和探索献身,就不会有“两弹”神话。

有些人,为了国家建设献出了生命。

有些人,埋头做事,对成就和贡献只字不提。

还有些人,耄耋之年仍旧工作在第一线,继续创造奇迹。

青春之歌

教室是铁板房,泥巴垒的墙,窗户用纸糊,每人小小一张羊腿椅课桌。

茅草屋宿舍里,臭虫遍地爬,40人挤在一个大房间。

这就是联大学子的上课和住宿条件。

但日子再艰难,青春的记忆仍然是五彩斑斓的。

文艺青年汪曾祺,常和江苏同乡巫宁坤一起逃课泡茶馆,观察人间。

那时候,汪曾祺的文章已经很出挑了。

闻一多课上出了个题目,写唐朝诗人李贺的读书笔记。

汪曾祺为学弟代写了一篇,其中有个锦句:

“别人的画是画在白纸上,李贺的诗画在黑纸上。”比喻李贺诗的浓郁强烈。

闻一多看了大为欣赏,说,“写得真好,比汪曾祺写得还好。”

底下人哄堂大笑,都知道这就是汪曾祺写的。

情窦初开的许渊冲,总是在教室门外等心仪女生放学,把17岁的甜美心事写在日记里。

在高手如林的同学中间,功课只算一般。

杨振宁笑他:你净找女同学了。

学霸的世界就不一样了。

放学后,杨振宁最喜欢的就是跟知心好友邓稼先在学校墙根的大树下念古诗。

两个人,一个看一个背。

邓稼先年龄小,长着一张娃娃脸,不久就落了一个“小孩”的外号,熟了就喜欢让人给他讲故事听。

两个人气味相投,“因为我们都不说假话。”

这份珍贵的友谊持续一生。

在杨振宁心里,归国后从零开始研制出了两弹的邓稼先,是他最大的骄傲。

因为战争,青春也被迫沾染了血色。

上课上着,敌机来袭,随时预备跑警报,事后一次次目睹断壁残垣,遍地尸首。

到了大三大四,男生可以上前线。

外文系的缪弘自愿参军,作为翻译官主要负责训练伞兵。

一次战斗中,同行的美国兵怕死撤退,缪弘继续冲锋,被敌人的狙击手击中要害。

牺牲的消息传来,联大师生无不触动。

缪弘的父亲缪斌是大汉奸。

他的牺牲,无疑是用生命在明志。

抗战期间,共有位联大学子参军报国。

大师天团

联大校长、伟大的教育家梅贻琦说:

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今天我们如雷贯耳的名字,只是西南联大“平平无奇”的本科老师。

朱自清、闻一多、沈从文、罗庸轮流开授国文课,古今中外、诗词歌赋,应有尽有。

国学大师冯友兰、中国社会学、人类学奠基人费孝通、“教授中的教授”陈寅恪、“中国物理学之父”吴大猷、“中国现代数学之父”华罗庚等各学科巨擘也都开堂授课。

甚至有外国友人,来自英国剑桥的剧作家、诗人和艺术评论家燕卜荪横跨西伯利亚来到昆明教授英国文学。

尤其国文课,轮流教授法空前绝后,每位先生给一年级开两个礼拜的课。

闻一多上课,像个演员。

枯燥的课程经他一讲,精彩极了。

不仅文学院的学生听,其他院系也慕名前来,连窗外都挤满了人。

“听闻先生的课有一种美,思想的美、逻辑的美、才华的美,听这样的课,穿一座城也值得。”

被文学、历史、哲学三科合聘的陈寅恪,上课则一丝不苟,常常陷入自己营造的语境里。

有时闭目而谈,滔滔不绝。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背对着学生讲了很久。

方才微笑着调转自己的座椅。

罗庸讲《杜诗》,从讲台上走到窗子前,用右手遮着眉毛作外眺状。

凝神,一会儿说:

你们看,那远处就是长安。

文科生许渊冲盛赞,“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好的国文课”。

理科生杨振宁却并不买账,“我想这个办法不是最好,有点乱。”

联大的学生有自己各自推崇的先生。

比如,汪曾祺当初就是冲着小地方人沈从文来联大求学的。

为了得到偶像赏识,汪曾祺曾在国文作业上浓墨修辞。

被沈从文批评“像是两个聪明的脑壳在打架。”

多年后,他也写出了像沈从文那样平淡的、不卖弄聪明的文章。

尽管条件简陋、战火动荡,这群知识分子仍然完成了大量奠基性著作。

费孝通试图构建社会学版的卡文迪许实验室,周培源写出了奠定国际湍流模式理论的《湍流论》,王力出版了中国现代语言学奠基之作《中国现代语法》,包括陈寅恪的《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吴宓的《世界文学史大纲》......

先生们的影响,不仅仅是几堂课而已。

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耳濡目染。

作为战时大学,西南联大只存在了短短8年,接收了多名学生。

但是培育出的人才,堪称奇迹:

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4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

8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得主;

位两院院士及多位人文大师。

年近百岁的许渊冲,放弃莎士比亚,开始翻译亨利·詹姆斯了。

这股做学问的恒心和毅力,他说:根源从联大来的,从闻一多来的。

这段薪火相传的历史,不该只是一段尘封的记忆。

联大师生的不畏时艰、求知报国,也是吾辈需要传承的精神旗帜。

它像面镜子,值得仔细擦拭,反复观看。

5月29日,《九零后》全国上映。

让我们从这群老骥伏枥的“90后”身上,感念所得、汲取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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