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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启耀关于现实的超现实影像吴家林影像述

来源:翻译官 时间:20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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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山吴家林摄

关于现实的超现实影像

吴家林影像述评之二

文/邓启耀

吴家林是中国摄影界为数不多的进入世界经典摄影家行列的传奇人物。然而,坊间流语谈的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他的运气,不是他的现实行走而是超现实福分。在中国的语境中,吴家林本人就是一个介于现实和超现实之间的角色。

但我想谈的还是吴家林的影像,吴家林式关于现实的超现实影像。

90年代初吴家林准备出版他的第一本个人摄影集,将他的摄影作品拿来一沓,希望我谈点看法。当时云南的许多摄影朋友都拍纪实,拍少数民族,家林也拍,之所以找我,大约是希望在摄影之外,提供一点人类学民族学方面的意见。面对那些有少数民族服装和山地生活状况的图像,我一开始也是从民族认同、社会身份、文化特征等方面来搜寻学术意义的,后来发现家林兄的作品和我所知的人类学摄影不完全一样。虽然在他的作品中,我的确看到对普通山里人生存状态的记录,看到影像所反映的对象与自然、与社会、与历史的特殊关系,这就使得他的作品具有了较为厚重的历史感和文化感,以及一种非局外人所能有的辛涩的认同感。但家林兄的作品并不止于此。我看到山民眼神里凝固着被“存在”所惑的加缪(AlbertCamus)式的询问,山原中拜膜的人群冻结起一种现实与梦幻交互的意象,背猪人苦涩地显示了几许物我错位的迷疑与无奈的幽默,古城前的现代岗亭和离心走向的骑车人和拉车人,透出某些达利(SalvadorDali)式感觉……而这一切的表现,并无夸张和做作——定睛看全是真场景真人物,寻常事寻常人,恍眼间却如梦魇如幻觉,离奇事离奇人。无摆布的现场纪实摄影,“摄”出了凡俗的魂影梦意。这种寓虚于实,藏奇于拙的艺术表现手法,成为他的摄影集《云南山里人》的一种特色。看家林兄的作品确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我隐约感到,以纪实身份出现的家林兄,对现实影像有种独特的超现实眼光。

其实,台湾著名摄影家张照堂先生早已看到了这一点。在台湾《汉声》杂志发表的一篇文章里,张照堂先生对吴家林作品有一段很精到的评介:“影像的情境奇异荒谬,却又是活生生的现实取象。是这些传奇、不明的图像组合,有意无意的展示出一个现实里外的迷疑世界,也告知了影像工作者敏锐而独异的构想力。”十分显然,张照堂先生敏感地看到了吴家林作品中那种处于现实与超现实之间的双重性。

国际摄影大师马克?吕布(MarcRiboud)也敏锐地看到了这个特点,他在年吴家林出版的第二本摄影集《时光》序言里明确指出:“吴家林的摄影……带给你的是视觉上的惊喜,他们不乏幽默甚至超现实主义色彩。这些惊喜是他的眼睛从现实生活中捕捉到的,他不造景摆弄,不制作,不弄虚作假。”在此前后,一些杂志如《新周刊》、《中国摄影》等均以“超现实”做过吴家林作品的文章。对此,家林自己是这样解释的:“现实场景常常为我展现着超现实的画面,我无须刻意制造或制作,仅仅用眼睛去发现就能拍到一批超现实的作品。”

但问题在于,恐怕不是谁都“仅仅用眼睛”就能发现就能拍到这样的作品的。怎样在现实中发现超现实,在常态中见出非常态,在熟悉中看到陌生,是需要有特殊“眼光”或“视角”的。重新翻阅家林的摄影集和相关作品,发现要理解他,至少有这样一些关键词值得注意:

德宏盈江吴家林摄

纪实与非纪实

吴家林的摄影作品纪实感很强,的确没有刻意制造或制作的痕迹,这来源于他对自己曾有的“虚假摄影”的否定(作为从60-70年代走过来的“党的摄影工作者”,他也拍过许多摆拍出来的东西)。对虚假摄影否定的结果是纪实摄影。他在年出版的摄影集《云南山里人》中说道:“用摄影独特的纪实、写真、见证特性,记录云南山里人在改造生存环境中的喜怒哀乐,揭示这块神秘地域与山里人丰富多彩的关系,无论从人类学、社会学、民族学的角度,都应该是有意义的。”他那时想的是用摄影来记录,而且是带有云南特色(即所谓人类学、民族学等)的学术化记录。

吴家林拍摄的对象,都是一些普通的山里人。在云南密匝匝的大山、盆地和峡谷里,这些人本来就显得十分渺小;趋近再看,观光庆典式的五光十色,在他们整个生活中,其实只占很小的比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绝大多数日子,恐怕是“观光客”们连眼角都不愿多瞥过去一点的。然而,就是这些光脚板套胶鞋或直接用光脚板走路的人,在艰难得令人望而生畏的荒凉山脊河谷间,踏出一道道人的印迹;在重复得近于沉闷的漫长岁月中,显示着群体生命的韧劲。对这些人生存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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